是徐柄诚带我来的这个鬼地方,叫他负责送我回去应该不过分吧。不需要他招呼,我自顾自地打开他副驾驶的车门,一屁股坐了上去。
“去哪。”他转头问我,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你都知道是吧?”我冷冷地问,最开始是诧异,后来变成了愤怒,甚至还有一点委屈。
我竟然觉得被背叛,是背叛吧,无论是周年还是徐柄诚。
即使私底下从来没有和周年确定过关系,但一直以来我清楚他长期交往的女伴只有我一个,而近一个月的失联,只是因为怀中另有香玉了吗?
那我为他的担心,忧虑又算是什么?
而徐柄诚更是可恶,他把我蒙在鼓里,今天带我来这里,从来都不是因为想帮助我。
“热闹好看吗?”我提高了音量,“你们兄弟把我耍得团团转,是不是现在感觉心情很愉悦?”
徐柄诚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喜气表情忽然沉了下去,皱了皱眉,嘴张了张却把话咽回了肚子里。
他启动了车子,轻微摆弄了下方向盘,忍不住转头,低声说:“你别不识好歹。”
我被他的表现弄得有点心虚,刚刚燃起的暴怒被浇下去一大半,但话茬是我挑起来的,只能硬着头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