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毫无关系。
我瞪了他一眼,没多说话。
他把我带到了周年的公寓,我来过无数次的地方,一楼的好多东西都被清空了,厨房的道具,茶几上的零钱罐烟灰缸,和慢慢一筐混着糖果和避孕套的篮子。都不见了,不知道是不是出自徐柄诚的手笔。
我们上了楼,他从口袋里套出钥匙打开了铁门。我想进去,他拦住了我。
“跪好,爬进去。”
他隔着衣服抚摸我的背部,像是在给小狗顺毛,然后捏了捏我的脸颊,我偏头看他,他的手顺势划过我的脸颊,是我先舔的他的手指,还是他把手指伸进了我的口腔。
他的表情淡淡的,微微皱眉,看我的颜色不似以前的嘲讽,反而带点温柔和怜惜。鬼使神差地让人想听他的话。
我舔了两下,他把手指抽出来,手绕到我的腰部轻轻往下按。我依着他的力气跪了下去,他先进门,把我丢在外面,犹豫了一下,还是爬了进去。
我爬到他身前,跪好,他不理我。
我把下巴枕在他的大腿上,蹭他,像一只讨主人欢心的小狗。
“衣服脱了,转过去。”他终于开口。
因为没有工作,我穿的休闲装,宽松的体恤和牛仔裤。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