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松呜咽的呻吟着,嗓子已经哑了,余光中,她瞥见镜子中的女人酮体粉红,像一只泛熟了的虾子。
可不就是一只虾子吗,被男人翻来覆去的折磨着。
艳丽的肉穴早在一波波的攻略中被操开了,紫红色肉棒又粗又长,操的俩人交合的私处汁水四溅。
肉棒棒身湿漉漉的,紫红色的肉棒每一次在肉穴里大开大合的进出都会牵扯出艳丽的几乎糜艳的媚肉。
“嗯嗯啊啊…啊。”南松咬着手吟哦着,扎的丸子头早就散了,头发湿漉漉的黏在脸上,这会儿,南松整张小脸上都是湿乎乎的。
顾晨嘉也没比南松好到哪里,他抿紧薄唇埋头操穴,水滴形的汗珠不断的顺着高挺的鼻梁往下坠落,无声的砸在了俩人的身上,和彼此的汗液混合在一起。
南松的肉穴被操的太狠了,大小阴唇瘀血红肿,中间的阴蒂肿的更厉害,稍微一碰就疼,更何况,顾晨嘉每一次进出的时候,还刻意的从阴蒂那一处撞去。
“嗯啊~,慢,慢一点。”南松又疼又爽,没骨气的求饶着。
其实,疼痛在过度激烈的性爱中反而是最好的兴奋剂。就像南松,哪怕她此时嘴巴里喊着慢一点,心里却恨不得男人在快一点,快一点,哪怕把她操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