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徐致远是野营爱好者,爬过许多悬崖峭壁,这点小坡对他来说小菜一碟。他很快便拎着箱子重新爬到坡顶,笑着对林诗宜说,还好,箱子的质量不错,这么连滚带爬的摔下去竟然完好无损。俩人不便多留,踏着坡上厚厚一层焦枯的落叶快步向前走去。一阵霜风吹过,各种形状、各种色泽的落叶就如同金箔玉片一般,莎莎啦啦,纷纷扬扬,色彩富丽,景色壮观。
徐致远望见了林木尽头的下坡小路,林诗宜指了指坡下最近的一处破旧的房子说,这就是于凡家。俩人顺着下坡小道,悄悄来到于凡家的门前,在一棵大杨树后躲了起来。徐致远问:“怎么办,要怎样将他叫出来?”
林诗宜处于非常不安中,脸色发白,连呼吸都有些困难,手一直在微微的颤抖。徐致远见状掏出手机说:“他家的电话号码,我直接打给他。”
林诗宜摇摇头说:“这个小山村就两部电话,一部在村委会,另一部在我同学陈粉儿家。”
“那就叫你那个叫粉儿的同学帮你去叫一下。”
“不行,我也不知道粉儿为什么从小就对我充满敌意,尤其涉及到于凡哥的事。”
徐致远思索一下,笑笑,没再说话,林诗宜疑惑的问:“笑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