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懿皱起眉，“你的身体……”
还没等说完，那边似乎有人喊闻潇，阿潇应了一声，“先不说了，我这里还有事，挂了。”
看着被挂断的时候，他脸上的表情有些不好看，调出秘书的电话想看看闻潇在哪里，但又不想让他觉得自己的在控制他。
烦躁下，抛下手机，翻出桌子里的身体报告，看着那些上边显示正常的数据，这才有些安心。拿起文件继续看了起来。
等他想起徐念的存在，已经是晚上九点以后。
他下楼的时候发现徐念已经睡着了，整个人都瘦瘦小小的，歪在沙发上，细长的手指拢着剧本，上边密密麻麻的都是字，看起来是一个很努力很刻苦的演员。
闻懿站在沙发旁，居高临下的望着蜷在一起的徐念，突然想起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她缩成小小一团，蹲在电线杆下，仰着脑袋看上边的小广告，手里举着一块老人机打电话。
“只要能赚钱就行。”
“我愿意。”
她蹲着的时候实在太小了，这让闻懿想到一个词——爱慕虚荣的失足少女。
闻懿路过的脚步迟疑了一下。
她转过头，看了自己一眼，一双干净漂亮的眼睛里满是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