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就会噙着恶趣味的笑容叫人进来,将自己拖下床,按以下犯上的罪名鞭打自己。可当大小姐为自己盖被子的的一瞬间,他竟然觉得大小姐的侧脸那么温柔,身上的香气那么好闻,手指如此地雪白纤细。那一刻,他竟然觉得之后的鞭打也甘之如饴。果然自己天生就该是被大小姐玩弄的低贱男奴,景时自嘲地想道。
男人因为身份低微不敢睡床所以冻感冒了眼下也可以想通了,但是绝食这件事陆知年却无论如何无法理解。
“这几天为什么不吃饭?”陆知年问道。
“奴……景时区区男奴身份,怎敢让女仆姑姑为景时劳烦。”
“那又怎样,她又不是你的主人。”陆知年越发疑惑。
“姑姑是主人的仆,而景时只是奴。”景时低垂着眼说道。
陆知年理解了,在他们那边是存在等级观念的。自己作为主人等级最高,仆人次之,奴隶地位最低,这后两种人都为主人所用,只听主人的话。
只是这什么仆啊奴的搞得她略微烦躁,眼下该知道的都知道地差不多了,看男人脸色苍白,想到他还生着病,陆知年也不再多留。
“你休息吧,我走了。”说完没等景时反应过来,陆知年已经走了。
景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