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也没有接受到实质性的惩罚,心里一直惶恐不安。比起身体上的病痛,心理上的恐惧其实更让人难熬。于是景时就这么病了。
陆知年抱胸端坐,用审视的目光看着床上昏睡中的男人。
男人皮肤算不上白,是偏古铜的色泽,还有些粗糙。头发略长且杂乱,眉毛乌黑,鼻梁挺直,一双唇略微有些厚,但是唇形很好看。
此时或许是病中身体不适,抑或是做了什么噩梦,昏睡中的男人眉头紧皱,乌黑的睫毛不住颤动,发白的嘴唇微张,像是有什么话想要呓语出口却始终没有发出声音。
景时又一次看到了那个自己从小倾慕的大小姐,她抬起雪白的手指,指向自己:“那个最高的,就他吧。”
他那一刻侥幸地以为大小姐还记得曾经奴隶中最出众的自己,也许是有什么事要交给自己,或许会把自己叫到院中,更甚至会把自己叫到身前吩咐。
那么今日他是不是就能看清大小姐裙摆上的绣花,是不是就能闻到大小姐今日的衣料熏香?
然而几息之后出现在眼前的是蛮横的女兵,粗鲁地将他拖离。待他惊慌中再回头,目光所及之处哪里还有大小姐的身影?
不,知道结局的他不能再如第一次那般顺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