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夏天,马路边,香樟树,那个用力地拥抱。
这一次,像要把她揉进身体里,下手很重,将人抓疼了。
季樰没出声,她忍着痛,拍了拍哥哥的后背:“我没事,我一点事也没有,特别好,真的。”
听后,季远把脸埋入她的肩窝,嗓音哑了半截,咬着牙,半天才说话:“就不怕我失手?”
季樰能感觉到,他抱住她的手在发抖,声音里有悔恨、沮丧,甚至害怕。
“我们从小到大,一直配合默契,怎么会怕,我不怕。”她目光坚定,从不怀疑。
“我怕。”季远急促温热的呼吸扑在她耳边,还没回过神,总感觉一松手,眼前的人就没了。
“哥哥……”她也跟着难过起来,那些委屈的话已经到了嗓子眼,转念又告诉自己务必坚强,于是吸吸鼻子,笑着说,“我长大了,能保护自己,我还可以保护你。”
听到这句,季远突然起身,他看到她红了眼睛,在努力克服什么,望着她好久好久,终于,做出一个艰难的决定:“我们必须分开,待在我身边,很危险。”
“分开?”季樰不可置信地抬头。
他却已经开始在交代那些细枝末节:“记着,床头的保险柜里有一箱现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