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把门反锁。”季远陪她回到家门口,眼看着转身又要离开。
“哥。”季樰叫住他。
他回头,问:“什么事?”
季樰想挽留,她沉默了好久,才笑着回应:“注意安全。”
“明白。”他走了,高大的背影就这样一点点消失在楼道里。
“你什么时候能有假期……”季樰对着空气喃喃自语,她把袋子拖进房间,看着被血染红的塑料提手,才想起,哥哥又忘记换衣服,也不知道回家冲个凉,嗐,活得太糙了。
又是独守空房的一晚,她躺在两米宽的大床上,打了个滚,把壁灯点亮,实在睡不着,索性看起了书,翻开一页又一页,心不在焉的,脑子里出现了季远的身影,他双手沾满血,看着敌对慢慢停止呼吸、心跳、生理反应。
季樰回想起他平淡的眼神,这三年,到底经历了什么,才让他变得麻木不仁。
把最坏的答案都在脑海里筛选一遍,反正她也坏透了,两个坏到骨子里的人,多般配。
那一晚她辗转难眠,在第二天睡醒时,换上了新买的T裇,并给季远也准备好同款,放在沙发上写了张便条:
[记得穿615161]
之后,季樰端起一杯豆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