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形状。
这诱发男人更多兽欲,他蛮横地把她整条裙子掀起,盖住燕纾的脑袋,她什么也看不见,只知道哭喊——但是哭得越厉害,他好像越兴奋。光裸的身子彻底暴露,娇嫩的乳头在眼前只会勾引他把玩。
男人张开嘴使劲吸含,燕纾摸到他的头,好像是眼睛的地方,使力按下去。
“啊——”
趁他捂住眼睛,她从裙摆里钻出来想要逃跑,砰砰砰地敲着大门,“让我出去,有没有人,让我出去!”
身后的男人被她的反抗激怒,慢慢逼近孤立无援的她。
大门丝毫没有开启的意思,燕纾瞪着眼睛眼睁睁见他越走越近,被他不留情面地拖着两条腿到偏厅中央,七米调高的大厅,悬挂着奢华的水晶吊灯。
她只是看着那灯,下体被猛然撕裂。
恶心和反胃夹在喉咙里,可她只知道干呕,什么都吐不出来。男人拔出时看到阴茎上沾的血迹,狰狞得笑着,“好纾纾,乖纾纾,果然是个干净娃娃。”
燕纾不停扭动两条腿,想要阻止他的动作。可他轻而易举地捏住她的脚腕,用力向两边分开。韧带仿佛都被撕裂,她满脸泪痕,痛苦地呼喊着,却只能任由男人的阴茎在体内肆意贯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