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昭乐似乎都不敢先开腔,只是看着她。
燕纾先扫一眼容昭乐,再回答钟深,“嗯。”
“昨天去哪了?”
“爬山。”燕纾老实回答,“和贺庭去郊区的山上,逛了逛寺庙。”
“什么时候养成的这个习惯。”钟深可不信,燕纾会是信佛的人。但他并没有追究她和贺庭一夜未归的事,尽管他很清楚,他们会做什么。
今早过来,更是因为他在监控里发现燕纾没回家。
明明平时忙得没空和她通一个电话,但他好像随时随地都有闲心去看那个监控,真是没白花钱。
“随便看看而已。”燕纾说。
既然有人在,她就不急着拆开这个快递,把它放到茶几角落。钟深看见,却不问什么,他没必要仔细到那种程度。
容昭乐早上本计划去图书馆自习,他也没料到昨晚钟深会突然造访,本绷着根弦,以为他来找什么麻烦,但钟深没有刁难他,只是要他做了顿晚饭,顺便交代早晨想吃什么。
比起他,钟深在燕纾家就自然舒适得多。毕竟这家里的挺多挂件,还都是他买的。
相对于和郑霓的那个家,他更觉得这里有归宿感些。
结束这顿氛围奇怪的早餐,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