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
容昭乐拈着指头把这副耳环取出来,燕纾撩开头发侧过去。那细细的金属棒对准耳洞,轻轻一按就陷进去,“疼吗?”
他从没有打过耳洞,也没帮人戴人耳环,这样嵌进肉里,他生怕她疼。
“不疼。”燕纾轻声回答,他把后方的固定环也穿进去。
耳朵上戴着他送的东西,就像是身体留下他的痕迹一样。容昭乐光是看着燕纾那圆润中略带肉感的耳垂,都觉得口干舌燥。
他把下巴放到她的肩膀上,“纾纾,我爱你。”
她自然察觉出他的意动,声音低了些,“证明给我看。”
就这匆匆五个字,把容昭乐心里搅和得天翻地覆。哪回燕纾都是顺从他的主动,今日能得她一次暗示,他哪还有矜持的道理。这段时间,燕纾对他态度的转变尤为明显,主动和他说话,主动抱他,叫他的名字。
容昭乐眼里都泛起雾,总算把她这石头捂热了些。
“纾纾。”他送的耳环就在眼前闪烁,容昭乐不住地闻她身体的香气。在香水的人工气味之下,凑近些便是她自然散发出的体香。这比任何香氛都动人,比任何催情剂都诱惑。
他央求着燕纾,抚摸他已经苏醒的部位,“你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