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哭声由远及近,就似一个唱戏的大喇叭,易橙橙果断住嘴装晕,顺势倒下,把脸藏在沈衡怀中。
被收拾了一顿的女人,白裙泛着灰黑,嘴里塞着棉布,捆的更加严实,关进了另一个铁箱。
盖子合上。
铁箱一阵颠簸打转,大概一刻钟后,外面又没了声响。
从女装大佬怀中窝起,撞了撞胸口,
“诶!”
“沈衡”
“沈娇娇!”
这人怎么没有半点反应!?
“喂”
该不会是出什么问题了吧?
得让他保持呼吸顺畅!
箱子内部漆黑一片,女人舔了下有些缺水的嘴巴,粉唇摸索着靠近那人脸上的胶带,费力探起身子,在边缘啃拭,累得哼哧哼哧。
被她不知不觉糊了一脸口水的人睫毛微颤,下巴悄悄的抬起,不着痕迹的配合着她的动作。
易橙橙努力没有白费,探着舌头,咬住翘起的一头,龇牙带着身体‘撕拉’扯开胶带,劲儿大过头,脑勺着地摔了个人仰后翻。
“?”怎么不疼?
沈衡抽出垫在她脑后的手,泛红的嘴角带着恶作剧得逞的快意,流氓似的啵了口粉嫩樱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