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扣顶大帽子名正言的顺休妻啊,还有在宫里,他同倾云郡主说的那些话,想必你也全都听到了,现在你还担心他疼不疼?难不成你还想请他进来,像以前那般捂热手了给他按摩?”
钟初煦抬了抬僵直的腿,来回踱步,狭长的眼里是浓黑如墨的郁结和矛盾,那声声闷雷似劈在他心底,裂开来一条越来越宽的缝隙,疯狂的念头正不断往外叫嚣汹涌。
一个月,他只有一个月的时间来达成倾云郡主的要求,想从长计议是不可能了。修长苍白的手指蜷起来,一点点收拢紧握,缓缓抬起来放在唇边,来回踱着的步子越来越急,似乎心头正在进行着天人交战。
“我明白,也相信你想要帮我。”温蕊的声音很轻,如春风拂柳,“现今他变成这样,我难以接受也无法原谅,但起初几年是最艰苦也是最难以忘怀的,没办法一并抹除。他的腿在阴雨天会疼,也是刚来盛京那会留下来的病根。”
想起那日面色青白,倒头晕过去的钟初煦,她仍会泛起一丝心疼。
作者有话要说:
江楼月:你可别心疼了,我心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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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