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陈情的一位同事小周在会议室里给一位美籍副总做口译。
陈情看着办公桌上放着的仙人球,拿食指轻轻触摸着坚硬的刺。刺很粗,但并不锋利,只要手指控制力度就不会被刺伤,凡事都有一个度。接下去应该没自己什么事了吧,陈情心想。想到估计以后很难再见到沈御了,陈情五味陈杂,先是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毕竟每次见到沈御感觉压力都很大,随之又有一种失落感。陈情苦笑了下,觉得自己真是一个很难取悦的人,难怪到现在也是孑然一身。
晚上,陈情给妈妈打了电话。
“妈,我这些天碰到一个人,男的,总觉得很熟悉。人挺高的,长得也挺帅,眼神挺冷,30多岁,妈,我有认识过这样的人吗?”陈情坐在床上,感觉自己在呓语。每次和妈妈通电话,陈情都会觉得格外轻松,可以突然一分钟不说话,也可以说话颠三倒四,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话筒里突然没了妈妈的声音,陈情急切地问道:“妈,你在听吗?”
良久,话筒里传来妈妈柔和的声音:“小情,长这样的人很多,就算你们曾经认识,现在也是陌生人了。想不起来的人何必再去想。妈妈只希望你健健康康,开开心心的。”
“我知道了,妈。”陈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