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就是不小心磕在冬瓜皮上了,不疼。”
彭澜千抽了张纸按住她的伤口,“怎么可能不疼,你们女孩子不是最怕疼,薛彩彩就是磕破半块皮也要鬼叫半天,你还真是不一样。”
他又去外面拿了消毒酒精和止血贴进来。
消毒的时候,纪薇还是忍不住缩了缩手。
“不疼?”彭澜千笑问。
纪薇讪讪地笑,然后看着男人认真地替她包扎手指。
不过是几秒的事情,纪薇却能感受到每一秒,面前这个光一样存在的男人,竟然会如此细致地替她包扎,还是这样一个小伤口,她从来,都没有被这么小心地对待过。
手指磕伤了,怎么不疼,可这点小疼,与以往所经历的,真的算不上什么。
她不是一个娇气的人,小时候跟着父母做农活,哪里不被镰刀割伤,小小年纪学着做饭,哪里不被刀切,油炸?甚至她额头上那道疤也是因为去找菜摔进一个堆满玻璃渣的洞里划伤的,鲜血流了一脸,虽然她小,但仍记得清楚。
更别提初中高中时每次大姨妈来临时那种扯着肚子的疼,每次都疼得脸色煞白,没有半点力气,也有运气好的几次,碰上星期天,可以躺在床上打滚,痛哭,但更多时候是坐在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