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树干不粗,两人一前一后地站着,相距一米。
少年双手插兜,仰头望月。
距离近了,周围也静了,她闻到了檀香皂的味道,清新中有丝甜味。他是洗了澡过来的吧。她抬头看见他的下颔线条,清秀优美。
“谁在哪里?”保安用手电筒从左扫到右。
亮光在距离少年少女不到两米的地方扫过,再定在吊着的秋千上。
保安自言自语说:“绳子这么不经用啊。”
听了这话,少年低头看了看陈乌夏。
她明白他是想起她坐断绳子的事。她泪汪汪的,看他的眼神带有悲愤。
这里不过是废弃的工地,没什么好偷的。保安站在沙丘边,没有走进来,自然也没有发现人。他走了。
又再等了一会儿,少年走出了树下。
陈乌夏吸了吸鼻子:“我们为什么要躲?”
少年:“我没让你躲,你刚才可以出去。”
闹了这么一场,陈乌夏几乎忘了自己过来的目的。但少年凉薄的语气,又把她的悲痛勾了出来。她双手捂脸,背往树干一靠,“呜呜”地哭了。
哭得太突然。少年回头问:“你还想把保安引过来吗?”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