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回头,是必须撞到头破血流,骨折筋断,一次一次,彻底无望才能放弃。但凡有点希望,这个念头就死不了。
就得横在心里面日日夜夜折磨。
就像当年的她,接到一条消息后,完全不顾母亲反对,连夜收拾行李踏上前往云南的火车,长这么大,她对云南只听过名字,在中国地图哪块都不知道,却还是义无反顾地去了。
必须去,否则不得安宁。
这是她没有反抗的原因。
她理解此刻的陈越,相信他并没有骗她。
在门背后结束,邬云云喘了口气,陈越把她抱到卧室里面,开了盏台灯继续……邬云云始终没有多说什么,陈越现在是条疯了的小狼狗。
一旦她理解陈越,她就知道这四年,他是怎么过的——只是从没想到,自己有这么重要罢了。
邬云云放松下来,没多久就睡过去,这几天她在家一直都没有睡好,彻夜失眠。
今天精疲力尽一回,反倒好好睡了次。
醒来也不知道是几点,窗户打开,烟味散去,淡棕色窗帘被拉到两侧,外面的阳光大面积洒进来,像是中午,天又晴了。
陈越穿好衣服坐在床边,衬衫还有点皱巴巴的,邬云云都不知道他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