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托出,到时候,不仅没了钱,而且要没命!
不成,绝不能报官!
“报官……还是、还是不必了吧?”她磕磕巴巴地劝阻,“也不一定就是拐子。”
忙碌的众人再次停下来,连婆婆张氏都分心看了她一眼。
刘桂云后背出了一层白毛汗,却只得硬着头皮继续说:“若不是拐子,冬种时节这样大费周章,倒显得咱们家没规矩。”
“四婶方才不还说:‘’若不是歹人作恶,此事说不通’吗?怎么又突然改口了?”阿柔歪着小脑袋,疑惑地望着她。
“这、这不就是随口一说嘛。”刘桂云恨死这个话多的死丫头了,“你这孩子,忒较真儿了些。”
阿森看不懂四婶为何要跟全家人唱反调:“那我是去还是不去?”
大伯正在犹豫,倒是刘桂云的两个儿子,以为只要去找里正,就不用在田里做活,于是自告奋勇:“我去吧,大伯,我去吧!”
可把刘桂云给气的。
“去去去,去什么去?”当即甩了他们一人一个耳光,在那儿指桑骂槐,“就你们心肠热,狗也要来拿耗子,也不想想这是你们该问的事情吗?成天不干活就知道偷懒,我打死你们两个小畜生!”
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