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晃。
她仍发着呆。
那只手便顺势在她额头上一敲。
敲得生疼,梨离连忙捂着脑门,吃痛地揉着,正要抱怨,“太宰……”
太宰治笑着,“我知道嘛——”
“你怕疼。”
“但是我看你魂都要没了。”
仿佛又是一记重击,重重锤在她的心脏上,血液逆流,连手心都冰冷了。
连她怕疼都知道。
她始终坚信,她不是太宰治心中的梨离,因为她清楚得记得自己原本的生活,她与太宰治唯一的交集就是看过文豪野犬后写过一篇他的同人文。
而且还没来得及交稿,她就晕倒过去,后脑勺着地,死了。
她的生活很简单,几句话就说得清楚,单调且无趣。
在妈妈去世以后,她独自去了横滨,想要见见那个妈妈爱了一生的男人。
见到的,却是男人早已娶妻生子,他们的儿子甚至跟她差不多大。
离开横滨回到东京的那天,她也不清楚自己的心情到底是悲伤还是可笑,又或许什么都没有,就连从天而降的磅礴大雨砸在身上都毫无触感一般。
于是她发了一场高烧,醒来后决定忘记这些事,她在去横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