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看向康熙,在心里问,“你儿子真不懂,还是装不懂?”
    “保成怕猜错,惹你不高兴。”康熙道,“你直说便是。”
    刘彻:“朕知道你不缺使唤的奴才。他们是跟你玩的。”屋里有奴才,太子又是晚辈,刘彻没羞没臊,没脸没皮惯了,也不好意思说太露/骨,索性拿起春/宫图冲太子挥两下,现在懂了吧。
    太子的脸刷一下红了,继而煞白,对上他汗阿玛的视线又红了,张口结舌,好半晌憋出两个字,“不是。”
    “不是什么?”刘彻明知故问。
    太子低下头,羞愧又心虚,没脸直面他爹:“儿臣不好男,男风。”
    “不好?朕误会保成了?”刘彻故作惊讶,“那你怎么看起这个?”
    太子:“这个,这个是,是一个奴才给儿臣的。”
    “奴才?”刘彻嘴上重复,心里可没闲着,问康熙想如何处置那个奴才。
    花喇把册子递给太子的时候,太子好奇又惊讶,显然第一次看到那种东西。而今天若不是刘彻撺掇他过来,太子就被一个奴才带歪了。
    康熙一想到他文武兼备,精心教养的太子走上歧路,就怒不可遏,“推出午门斩首!”
    刘彻不知午门是什么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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