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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前两次的经验,基本上男人射了一次或者快射的时候她就差不多能醒了,为什么这一次她还没有醒?
就在陶软搞不懂状况的时候,她被男人抱到了浴室,男人用湿毛巾给她温柔地擦了脸,然后又把她抱到浴缸里,给她解牛仔裤。
陶软下意识就按住了腰带,她嗓子还疼着,说出来的话也是哑的:“你、你说了只要我给你好好口,你就不会、不会……”
男人循循善诱:“不会什么?”
陶软:“不会操我……”
男人轻笑:“我有明确说过这种话?”
陶软一噎。
好像确实没有。
男人说的是如果她不好好舔,不肯卖力给她口,就狠狠操她底下的小浪逼……可男人却没有说只要她给好好舔,就可以不被操……
陶软又要哭了:“所以是我理解错了吗?”
男人把她的牛仔裤和内裤完全脱掉,露出那两条纤细修长的大白腿……
“不是软软的错,”男人的手顺着她的脚踝摸到大腿内侧,再往小穴所在的地方一顶,“是我在套路你。”
他怎么可以说的这么坦坦荡荡?
陶软泪眼朦胧,努力夹紧腿,试图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