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的,所以季沛霖就自然而然以为一切都瞒下了,可显然张太傅看出来了。
“好奇我怎么知道的?”张太傅抚了抚长长的胡须,眼中清明,“我与文山旧日也有过交情,你那摘抄我一看就知是他的风格。”
季沛霖还想到底是哪出了问题,原来是这,不禁苦笑拜倒,“太傅好眼力,老师喜静不欲人知他现下所居,我这才隐瞒一二。不过老师他身子硬朗,太傅不必挂心。”
张太傅爽朗一笑,说不过小事,得知旧友过得不错就行了。张明飞也算入朝多年,不过片刻就调整过来一同谈天,但张明诚却是不可置信般愣住了。
张明诚此刻心情有点复杂,既为好友开心,又有些伤心,被好友瞒着显得之前自己瞎操心似的。
张太傅看了自己儿子一眼,心里第一百次感叹自己怎么就生了个这么实心眼的儿子,也不知让他为官是好事还是坏事。
“沛霖,老夫入朝这么些年与翰林院几位大人也算相熟,若有什么帮得上的你尽可说,”张太傅和颜悦色,有心让两人自去解释,“好了,也没什么事,你们自去吧。”
季沛霖也瞧出了张明诚的不对劲,怕他真恼了,正想解释,一听赶紧作别,“多谢太傅,沛霖现下一切都好,以后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