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老练仔细,像是张太傅□□出来的。”刘鸣也如此想。
等拆掉糊名,看到文章上方清楚的“季沛霖”三个字,三人皆是吃了一惊,钱修最年轻,忍不住出声,“倒是我们都看走眼了。”
刘鸣也深深看了一眼,然后带着卷子去了御前。宋星槐正在御书房批折子,听到刘鸣的话,这位年轻的新帝也来了几分兴趣,让刘鸣把卷子拿来瞧瞧。
刘鸣恭敬呈上,“回陛下,虽他二人各有些不足,但问题也不大,看卷子是下了苦心的,是以臣三人想着都过。”
不知为何,新帝虽然不过二十,威严却好似比先帝更重些,刘鸣始终不敢放松下来,低着头。
宋星槐大概看完,声音含笑,“有不足也合理,哪有十全十美的?只要多加指点,想必将来也定能为朝廷分忧。”
“说起来爱卿这些时日为此也辛苦了,朕这新得了些春茶,爱卿带些回去尝尝。”宋星槐说完又点了点季沛霖的卷子,“送去给李右年看看,他应该会有兴趣。”
刘鸣赶紧叩谢皇恩,等出了御书房才轻轻舒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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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礼部的消息传来的时候,季沛霖已经在家中了。近日光禄寺没什么事,大家做完手头的活午膳后就下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