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的事情,而不是一次次任由苟氏作为。
季沛霖也曾探过季如珍的心思,季如珍却是面上发愣,许久才茫然的摇头说她也不知道。如今京中稍有身份地位大多以和离为丑闻,尤是女方。季沛霖自然不信这个,可怕季如珍受不了,话到嘴边都开不了口。
“母亲,姐姐在商讨什么呢,如此高兴?”季沛霖一掀袍,在季如珍下首落座。
“在说你姐姐呢。”白氏含笑看了季如珍一眼,季如珍也是抿着嘴微笑。
原是之前季如珍改的几套衣裳在铺子里很受喜欢,还有人抢着付定金预定,季如珍这几日受了鼓舞,暗自消沉的次数都减少了。
白氏也不是为那点银两,就是觉得季如珍有了事记挂,也省的老想些糟心的。
季沛霖听了也很为季如珍高兴,看来白氏这时把几个铺子交给季如珍是真真做对了。时下的女子就是没有自己的事,整日里只围着丈夫和内宅那点破事,才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
“如此很是,既然姐姐有此天赋,也不该埋没了才是。”季沛霖给季如珍递了盏茶,温声鼓励。
季如珍轻快的应了,昔日在李家整日里站规矩操心家事,季如珍哪还有闲心管这些,统统交给管事,只查查账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