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天生酒量呢,要不是我听赵叔说你马车都上不了了,我们可都要被你骗过了。”
一提起这,季沛霖有些不好意思,“老师,昨日也是情之所至,所以不知不觉喝多了,以后不会了。”
“不过老师您也是,饮酒过多毕竟与身子不好,也该节制才是。”季沛霖说完又补了一句,也是担忧韩文山的身子,毕竟他也五十多了。
韩文山知道季沛霖这是关心自己,心下一暖,摆摆手道,“昨日高兴才开怀痛饮,你老师我也许多不曾喝酒了。”
说完后韩文山面上有几分落寞,季沛霖初时还不明白,后来才反应过来老师应当是想起师母了吧。
“罢了,不提那些,”韩文山摇摇头,“为师之前让你背的那几本书背的如何了?”
季沛霖老老实实作答,“回老师话,都背的差不多了。”
韩文山也不意外,若是连这点都完不成,两月之约简直异想天开。
“今日,我们就来讲讲这几本书……”
韩文山不愧是当世大儒,季沛霖原以为讲课会很枯燥,但韩文山引经据典,旁征博引,季沛霖听的入神,等韩文山结束了还意犹未尽。
“今日就先讲到这。”韩文山清了清嗓子,讲了许久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