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沛霖笑着应了应,也不知该说什么,索性不言。
韩文山看了看眼前的形式,面上似乎不知该如何介绍,“你这位师兄他叫—”
那男子笑着接话,“刘晏,乃是御前侍卫。”
韩文山这才拍了拍脑袋,乐呵呵的道,“没错。真是人老了,记性都不好了。”
季沛霖觉得这实在是有些怪异,正想到底是哪里奇怪,一只修长的手接过韩文山手里的宣纸。
“老师不介意弟子一观吧?”刘晏询问。
韩文山笑眯眯,“不介意不介意,你也给他指点指点。”
季沛霖揉了揉脑袋,感觉自己耳朵幻听了,不然为什么自己刚才好像听老师说的“您”,这师徒怎么怪怪的?
但看见那只如玉一般的手捏着自己的文章,季沛霖又涌起一种淡淡的羞耻感,心想新年第一日真是丢的好大的脸。
刘晏初初扫了一眼有几分惊讶,之后脸色便变得凝重起来,最后面朝韩文山抚掌一笑,“我观小师弟此篇虽不算锦绣文章,但也颇有些真知灼见,老师又收的好徒儿。”
韩文山也觉得自己捡到了个宝,季沛霖行文算不得好,但妙在立意佳,可见其人也应该是个聪慧的。
韩文山眼中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