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坐在旁边,享受着出来被人伺候的公子待遇。
野兔长得倒是肥,即便没有盐巴,也能烤出浓郁的香气,金黄的表皮下,肉汁鲜嫩,澄黄的油汁滴在火焰中发出滋滋的声音,江宁光闻着香气就已经直咽口水。
一顿囫囵下去,野兔被他彻底解决,吃饱后,江宁靠着树干,准备好好休息。
有乩猖守夜,他可以睡个安稳觉。
约莫到了半夜,树林里也变得寂静下来。
远处,一队人马风尘仆仆的赶来,在领头青年的指示下,整齐的停下。
“确定他在里面吗?”汪进问道。
身后一名护卫上前,淡淡道:“你在怀疑我们的情报?”
汪进面容一僵。
自从上次的事之后,县公的亲卫们对他就没有了以往的敬重,言语中多是鄙夷和怠慢,甚至有次,汪进亲耳听到护卫们私下议论自己,说什么“私生子也配命令他们”、“哄得再好也还是条狗”之类的言论。
如今跟自己说话的亲卫,名叫风求,同样是凤初境初期的修炼者,也是所有贬低汪进的人中,叫嚣最凶的。
不过真正让汪进神情僵硬的,不仅仅是风求的话,背后更深层的含义,是这句话话背后蕴含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