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吐不出半个字来。
当真是应了他自己的那句话,自取其辱!
“江宁!”他神情悲愤,咬牙切齿道:“文人可杀不可辱,斗诗我的确败了,但你何必如此羞辱与我,你这么做,势必会遭天下文人所唾弃的!”
江宁故作害怕道:“真的吗,我羞辱文人了吗?”
“没有吧,我羞辱的只是周师弟你一人而已,难不成周师弟觉得,连一首诗都做不出来庸才,也配代表天下文人?”
周文长双目血丝弥漫,牙关紧咬,嘴角溢出一丝鲜红刺目的血迹!
有学子看不下去,硬着头皮起身替周文长说起话来:“江师兄能做出惊世之诗,不可否认有大才,如今也算的上是文人,何苦如此对着周师兄穷追猛打,就不怕失了文人风度?”
江宁扭头看去,说话之人三角眼,刀子眉,身穿青色院服,此刻正对自己怒目而视。
“这位师弟你自己听听,你刚说的那是人话吗?”江宁也否管认识不认识,笑道:“我也算的上是文人,你一个连斗诗都不敢的人,也配对我说这句话?”
“今日我江宁在这送诸位一句话。”不等那人辩驳,江宁不屑的啐道:“自诩文人的人,都他娘的是臭流氓!”
要说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