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放，目光灼灼：“你觉得我是在开玩笑？”
“……难道不是么？”
“当然不是。”
温甜缓缓抬头，与他对视。
姜时衍清隽的眉眼里，那一点笑意消失，轻轻拧起了眉。看上去真的不像是开玩笑。
“可是，这好像太突然了。”良久，温甜吐出这几个字。
他突然在某一天出现，突然让她知道他就是时衍哥哥，又突然说要娶她。
这一切用席卷而来的洪水比喻，丝毫不夸张。
自从遇到他的那天起，温甜只感觉被卷进了深海之中。快乐或悲伤，很多情绪都凭空而降。不停洗刷着她整个人。
熟悉感是这样，心动感也是这样。
她没时间喘息，也就没能好好去考虑一下，她对面前的人到底抱着怎样的心情。
两个人沉默了一会。
姜时衍淡淡地问了一句：“你喜欢祁宴？”
？
温甜有点好奇，他怎么总是和祁宴过不去。
她如实回答：“没有。”
姜时衍又问：“那你喜欢我？”
“……”
温甜捂着脸再次跑开了。
*
到了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