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景又是心疼又是好笑:“好了,不哭了乖乖,怎么还跟小孩儿一样。”
唐果把眼泪都擦妈妈怀里了,蹭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歪着脑袋靠在妈妈怀里,哼哼唧唧地说:“妈妈我好难受。”
林景拍拍她的背,“乖乖睡一会儿,一会儿就不难受了。”
唐果迷迷糊糊的时候,听见妈妈压低了声音在大厅后面玻璃墙边打电话,电话里是爸爸,问唐果怎么样,有没有事。林景压抑着声音:“你只会问,问了又什么都不做,我体谅你工作忙,体谅你抽不开身,你体谅过我吗?我一个人带唐果,每年还要看你妈的脸色,说我死活不要二胎不给你们唐家添人丁,不给果果找个伴,我也得敢生啊,你这样,我敢生吗?”
电话那头说了什么,唐果不知道,唐果想,爸爸肯定说不话来,沉默着,好久才辩解一句,或者根本就不辩解,他越是这样,妈妈就越生气。
唐果觉得有些难过,但又不想自己难过惹妈妈更难过,最后只好闭着眼继续装睡,装着装着,就真的又睡着了。凌晨两三点的时候,护士把她针拔了,唐果迷迷糊糊地被妈妈叫起来,妈妈给她裹上外套,说回家。
唐果猛一抬头,看见妈妈满是红血丝的眼,她抚摸了妈妈的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