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熟练地探手摸她额头,唐果被摸得免疫了,索性任他去摸了。季峋忽然想起来,“给她打吊瓶吧!她从小不怎么生病,不过感冒发烧都是直接打吊瓶,吃药估计不管用。”
养得娇贵,养坏了。
陈医生觉得可行,一边开药,一边调侃他,“你和人家很熟啊?这么了解。”
季峋丝毫不觉得人在挤兑他,挑着唇角笑,“可不是嘛!小时候还跟我挤一张床睡呢!”
远处唐果烧得浑身冒热气,一阵一阵的难受,也懒得理会他,只是沉沉叹了口气。
幼儿园快毕业的时候,两个人关系已经缓和很多了,有段时间流传着城市杀人狂魔的传说,就是流窜了一个杀人犯,被人编故事吓小孩,唐果胆子小,就不停地脑补画面,有天下暴雨,外面黑压压一片,狂风骤雨,树叶疯狂摇摆,隔着窗户看,外面跟世界末日了一样。
这天气实在太适合作奸犯科杀人越货了,唐果吓得牙齿直打颤。
午休时间,小朋友们都睡了,老师不在。唐果机器人一样一寸一寸地搜寻,企图找到一个睁着的双眼给自己一点安慰。
可是大家都呼呼大睡,最后看到季峋那里,他坐着,正在看她。
唐果几乎是冲着下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