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不,不欣赏了,谢谢啊!”
季峋从鼻子里哼一声。非常不客气地把她周记本拖到自己面前,强行礼尚往来。
唐果手伸了伸,最终还是没敢伸手夺回来,只是委婉抗议,“我又没有看你的。”
季峋侧头看了她一眼,眼神锋利,唐果转了下眼珠,做了个请的手势,“那,你看吧!”看就看,还带威胁的。
季峋哼笑了声。
唐果听出了那其中的嘲笑意味,气鼓鼓地鼓了鼓腮帮子。
恶劣,过分!
季峋低头看了会儿,从没有见过有人可以把于公公的指令执行得如何完美精确的,不得不说也是一种本事。他评价了句,“不错,公关需要你这样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人才。”那论据论点毫无关联都能被她写得言之凿凿还切题,真是人才啊!
唐果把自己周记本拖了回来,倔强地轻哼了声以示抗议,只是声音小,听起来跟撒娇一样。
季峋低声笑了下。
两个人小动作不断,于公公吧啦吧啦着,突然停了声音,目光凶神恶煞地盯着两个人的方向,两个人还毫无知觉……最后成功地达成了罚站成就。
“你俩这么能说,站外头单独说去。”于公公忍无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