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打了个激灵,暗道秦子让来迎亲了?这病是好了,都能亲自来迎亲了,那还用她冲喜么?还是她当真这般厉害,还没拜堂就给冲好了?
她本想叫夏蝉出去瞧瞧,看看到底是不是秦子让,然还未来得及开口,就被孟氏往头上扔了盖头,扶着往外走了。
罢了罢了,夏蝉随她在外十年,怕是一时半刻也认不得了。
行了片刻至堂上,因着赵清允双亲皆亡,便有孟氏夫妇顶了位置,受礼作戒,而后送她出门。
“姑娘,小心脚下。”夏蝉怕她盖着喜帕看不清脚下,忍不住提醒了一声。
到了门口,赵清允正抬脚要踏出去,也不知是被谁挤了一下,慌忙落脚时脚后跟落在了门槛上,身子不稳就要倒了。
忽地腰间一紧,她察觉到有人揽住了自己,呼吸间是特别温热的气息,似有一团火靠着自己一般。
“姑娘,没事吧。”夏蝉扶着她的手肘助她站稳身子,复又继续往外头去,只是她觉着那火热的大掌像就还在自己的腰间,灼灼地烫着。
那是秦子让吧,不然谁会有那般结实的手臂胸膛呢,看来他是大好了,那今夜她与他……。
这头,赵清允胡思乱想着,那边,孟砚青正送了秦家迎亲的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