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到他烦死才好。
秦子钰见她一副愤愤的模样,笑了笑,难得的未再说些激她的话,只是点了点头:“孟砚青倒是个耿直的,行事稍显刻板,若能圆滑些,兴许这官职还能再往上升一升。”
赵清允挑眉,对于秦子钰此话,不免觉得诧异,他素日里爱与自己唱反调,今日倒是难得的,竟说起表哥的好来。
她笑了笑,望着他道:“那改日我定要表哥拜二公子为师,好好同二公子学一学如何圆滑的行事说话,免得处处得罪了人。”
秦子钰还未来得及说话,一旁的秦太夫人先笑了起来,指着秦子钰连连道是,无非是她也觉得他就是个滑头。
见着秦子钰未同自己纠缠,赵清允虽觉着奇怪,却也未多细究,而他当真只是陪着秦太夫人吃了顿早饭,就离开了。
丫头婆子收拾着碗筷,赵清允扶着秦太夫人进了次间,将之扶坐在罗汉床上,又接过了春菀递上来的茶碗,放在了一旁的茶桌上。
“祖母,昨儿您说的事儿,我想过了。”她的目光落在茶碗上,而后将之又微微挪了个方向,怎么都不敢看向秦太夫人。
虽说心里头已有了决断,也思前想后的觉着这是眼下最好的选择,可当真要她说出来时,毕竟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