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一句关心大少爷嘛。”
赵清允轻笑了一声:“你可不是又犯傻了,一来,太夫人同我们一道儿在瑞阳,书信不便,才回来,想必比我们所知多不到哪里去。”
她顿了顿,瞥了夏蝉一眼,接着道:“二来,倘若大少爷真如外头传言,那我们提及此事,岂不是叫太夫人伤心。”
她扭头,见夏蝉听得很是认真,且还连连点头,又问:“说吧,你打听到了什么?”
“适才您午歇之时,我同太夫人身边的秋菊打听了一些,她所知也不多,但可确定的是,大少爷确实受了伤,但未在府中养伤。”
赵清允缓缓点了点头。
提起此事,赵清允不由感叹。
同是一母所出,且还是同胞兄弟,秦子让十五岁便随其舅父上阵杀敌,十九岁那年,已官拜三品昭勇将军。
再看看不过晚了他不到半个时辰出生的秦子钰,平日里只知飞鹰走马,虽说瑞阳离京都也有十来日的车程,但驾不住这两兄弟的天差地别。
秦子让威名赫赫,便是南临将领都要俱其三分,百姓提及哪个不是举起拇指赞叹一声年轻有为。
提了他自会捎带上秦子钰,两相一比较,连她都奇怪这两兄弟怎是这副云泥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