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打疼了,疼得他嗷嗷直叫唤,且还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那情形如今想来,还是印象深刻。
那是秦子钰至今都不愿提起的糗事,不想这死丫头一回来就戳他的短处,气得他够呛,当即甩了脸,转身就走了。
赵清允冲着春菀使了个眼色,忙跟了上去。
院子就在隔壁,叫飞月轩,虽瞧着不大,但院中古树参天,楼台水榭样样不缺,一应摆设用具桩桩俱全,甚为周到。
至于丫头婆子,原在瑞阳的那几个都随她回来了,额外又给添了两个小丫头,叫她都有些担心她们会闲得头上长蘑菇。
秦子钰自打进了院后,便一直在正屋门外的抄手游廊下倚着廊柱站着,看着她将整个院子都走了遍,把新来的两个丫头又问了个仔细,而后一一吩咐着人将带回来的箱笼归整。
一番行事井然有秩,忙而不乱,可见其在祖母身边学了不少,俨然已成了个如她母亲一般的人儿。
赵清允忙至一段,转头对上了秦子钰打量她的目光,因着被她撞了个正着,似有些尴尬,清着嗓子转开了头去。
她唇角微扬笑了声,落落大方的打量起他来。
谁能想到,幼时那个明明比她大上四岁却与她一般高,长得又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