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危夏还是抗住了,翻了个很好看的白眼,“你以为这么说我就信了?你这只是托儿所惯用伎俩。”
傅叶予失笑,性感的嗓音自带震动,眼镜背后是一片意味深长的思虑:“说实话,我只对你有‘性/趣’。”
他极具诱惑的深吻落下来,携着一阵醉人的酒意,危夏连忙别开脸,不肯就这么罢休,谁知男人再次强势地用手指掰过她的脸,指腹在她耳后摩挲,慢条斯理地享受滑腻的手感。
危夏的脸霎时涨红,有股热意直逼大脑,让人头晕目眩。
两人就在宾利的后座,他的身体压过来,攥紧她的手腕,那份柔软贴住了他的胸肌。
身上像有一阵阵电流滚过,危夏好不容易抓到空隙,喘着气说:“你又想用美男计蒙混过关了?”
傅叶予轻咬女孩的耳尖,“看看我有没有这个本事。”
……
花了一晚上打扮成精致的居居女孩,结果刚回到酒店就被扒的一干二净。
危夏还没反应过来这什么情况,傅叶予已经脱了他的衬衫,扔在床上。
“听说你们今晚出门连保镖也没带。”
男人微微笑了笑,让危夏不自觉地打了个哆嗦。
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