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由蕊朱和牧家的一个丫头搀扶着过了房门槛,进了堂屋后,婆子媳妇们便在门外面喊着让丫鬟们退下。蕊朱只好轻轻拍了拍秦无双的手,跟着一起退了出去。
听见身后门被关上的声音,秦无双随手将团扇扔在桌子上,四下看了一眼。
按照牧老太君的安排,她进府无需大张旗鼓,但毕竟是冲喜,这里头总要有个喜庆的样子。牧斐的院子里一色儿的张灯结彩,屋宇内布置也是红帘喜幔,高堂之上,烫金红双喜,供案两端,通天红高烛。
牧斐亦是穿着一身新郎官的大红交领广袖金龙滚边喜袍,安安静静地躺在西屋里床上。
她走了过去,沿着床沿坐下,歪着头端详着牧斐,心里一时还真说不出是喜还是忧。
床头边的膨腿束腰小几上放着一盆热水和巾帕,她拿起帕子湿了水,替牧斐擦洗了脸,转而又擦起了手。
不多时,她瞧着牧斐竟如上次一样,抓着她的手又不放了,她那颗无处安放的心才稍稍定了几分。
转眼,三日已过。
这日天刚破晓,牧老太君就早早地起床了,给佛龛上的观音菩萨上了三根清香,念诵了一回《地藏经》,便忙忙地要去看牧斐。
恰好此时,倪氏带着一群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