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的眼眸像宝石,对上的那双,有着同样的漆黑与莫测,严阙冷冷一笑:“因为我是真的喜欢他呀。”
说完看着他,等他相信。有那么一瞬间,痛苦确确实实袭上了严华的眉梢,但下一刻,他展颜一笑,笃定道:“不会的,你厌恶他,你不愿怀上他的孩子。”
严阙语塞,不知再说什么。因为严华讲得全对。
赵恒每夜都在折磨她,清晨人走后,严阙会让秋娘送来避子汤,她人脏了,但心里还奢侈最后一捧净土,精心呵护,原以为会带进棺材,却没料到秋娘先叛了。
那夜赵恒格外恐怖,用衣带束缚着她的双手要了一次又一次,在她耳边说着粗俗的话语,甚至用了鞭。
一时的恍惚让严阙失守,锦衣裂帛,严华喘着气埋头在她雪白的颈间。
她痛苦阖目,严华的动作却突然停了,双眼一动不动地定在那已片缕不存的右肩,戾气、杀意,一点点复苏,严阙突然意识到什么,惊呼“不要!”却已然晚了。
无力挣扎的纤纤素手被挪开,璞玉般的娇体遍布男人的齿痕、鞭伤,新伤覆旧伤。
严华抚过这些疮痍,眼底慢慢蒙上一层氤氲。
严阙自幼便是天之娇女,最猖狂的年纪亦未遭受分毫训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