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仍然没放开手。
“今天想做什么?”他复又问了最开始的问题。
“没你在眼前晃就行了。”顾南衣漫不经心地说。
秦北渊笑了一下。
顾南衣:“……”她和秦北渊认识这么多年,见他笑却真的是一只手都能数得出来的。
这人好似天生就没有笑这功能,哪怕只是礼节性地动动嘴角,对秦北渊来说也很费力。
大约是人都死了,顾南衣看秦北渊时便也客观不少。
秦北渊笑起来是很能镇住人的。
秦朗生母就是这么被他一眼勾得魂都没了、抛弃自己的一切、哪怕算计也要得到这人了的。
“如果殿下真这么想,就不会每年只来见我了。”秦北渊说,“哪怕你就在这里同我说话,也没人见得到你。你不去皇宫看望陛下,只出现在我的府中……殿下当明白这是为什么。”
“大抵这世上我最想带走的人是你。”顾南衣随口答道。
她还活着时,同秦北渊可是互相恨不得杀之而后快的。
只可惜她怪病缠身,才不得不比秦北渊早饮恨一步。
可这句话刚说完,顾南衣见到秦北渊又笑了。
他垂首将她揽入怀中,低沉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