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我同秦朗不是亲生姐弟。”顾南衣道,“不过都是孤身一人,便彼此照顾。”
顾南衣是她的乳名,在汴京已经无人知晓,就算说出口去,也不担心叫楼苍看出什么来。
楼苍笑嘻嘻地应了一声,自来熟地上前两步道,“我多少是领着将秦朗带回去命令来的,就算要回报说他不见了,总也要多留两日,这说辞才听起来像样——这村里还有没有可以给外人住的地方?”
顾南衣侧脸瞧了一眼楼苍的满脸笑意。
——在她面前,楼苍的心思太好猜了。
怕是什么也没想,也刻意不去思考她究竟是个什么身份、和昭阳长公主又有什么关系,只是一根筋地想留在她身边。
她有礼又冷淡地说,“不知,公子可去长水镇的客栈落脚。”
秦朗在这时绕着顾南衣走了半圈,强行堵在了楼苍和她的中间,抱着手臂老大不爽地皱紧眉,“离她远点。”
楼苍先是露出丝不满,顿了顿才像是挑刺似的说,“你和你亲爹除了长相还有一点相似:都令人生厌!”
秦朗不为所动,“而你在令人生厌的人手底下做事。”
楼苍眯了眯眼。
眼看两人一幅针尖麦芒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