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伤口都涂了一遍,态度很是认真。
处理完背后的刀口,顾南衣道,“转过来。”
秦朗停顿了一会儿才转身,将还没完全长开却已经看着相当精悍结实的身体正面给顾南衣看了。
顾南衣只扫了一眼便看见了少年手臂内侧靠近肘弯处有一点红色的痣,还以为自己是眼花。
她伸出手去擦拭了一下,确认那不是一点血迹。
顾南衣恍然:难怪她才死而复生没几天,便和秦朗不期而遇四次。
盖因为他是她的“解药”。
死敌的儿子竟成了她要活下去必不可少的解药?
顾南衣对这天命的安排感到啼笑皆非,她不轻不重地揉了揉那颗朱砂痣,收回手道,“我当是血迹呢。”
秦朗自从被她碰触开始便变得紧绷的肌肉慢慢放松了下来。
他像是在组织言语措辞似的,等上半身伤口都上了药后,才言简意赅地说,“原来没有的,几天前才长出来。”
这便听着更像是那顾南衣到现在还不知道如何使用的“解药”了。
顾南衣上完药后慢条斯理拭去指尖多余的药膏,在心中思索是否要将这只野猫当成家猫来养。
养猫的经历,顾南衣可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