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成本、经济成本的事,他已经知道兴达现在的命脉不在诉讼,而在于声誉。”
“我理解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可是我不理解您为什么要这么做。”
沈绍辉忽然笑了起来,景岚第一次看到沈绍辉这么笑,那是一种真正发自内心、从内到外的笑意:“如果我是景飞霞,我会很开心有你这样的助手。”
景岚有些窘迫:“沈总,抱歉,我不是要对您的好意进行无理的揣测,但这件事情本身有些超出我的认知,不论兴达能不能恢复元气,哪怕兴达很快盈利,这五千多万的个人债务,终归不属于兴达的债务,您不担心未来它兑现的可能性吗?”她想了想,干脆豁出去,“您花8200万买了梦园,结果又同意以分期收款的方式,转卖回去给景总;你在兴达投入了2个亿,到现在兴达还没回到正轨;现在你自己又拿出5000多万,去填补杜总生前的个人债务,原谅我,我必须考虑您耗费三个多亿背后的动机。”
“在商言商,不是吗?我的生意不就是这样,收购,卖出,盈利,再来下一摊。”
“万一在兴达这里,您输了呢?您的投资失败了呢?”
沈绍辉向她摊摊手:“假如我真的输了,那我告诉你,我输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