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毛病的吗?”
被妇人捂住了嘴,加快了脚步从谢蕴谢钦身后过去,隐没于人群中不见踪影。
谢钦不是聋子,看着谢蕴立在打开的车门前久久不动,心下一沉。
许久,谢蕴才上了车,鼻间还萦绕着雨花茶的馨香,让他想到有些久违了的熏香味道。
他说:“谢钦,回罢。”
谢钦起初以为是回下榻的饭店,后来才知道,他说的是回北平。
北平。
所备的东西由谢钦亲自送到南京谢宅,只说是谢蕴路过南京送些薄礼,可主宅里没有一个姓谢的出来收,婆子殷切着应付,说是老爷太太带着少爷小姐去城郊小公馆度中秋,不定何时回来。
谢钦回去禀明,他们便立刻启程,坐上了回北平的火车。
农历八月十四当夜,贞吉产女。
民国六年春天的时候,嫂嫂生了个男孩,是他们这一房谢家的头个孙辈,如今又添一女凑成个“好”字,如含章贞吉一样哥哥护着妹妹。虽明面上说不得,父亲母亲俱是欣喜,哥哥嫂嫂也很是动容,那时尚且觉得一切都朝着好的趋势发展。
而谢蕴在火车上,总觉得骨头里的子弹窜了位置,一路上小腿作痛至浑身是汗,谢钦急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