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制,下身不断顶入,势必要两个人都彻底堕入深渊,永无止境。
「那满怀期冀的深秋午后,漫长又磨人的过程,北平鲜有伴着阴天而来的阴冷潮湿感,让我恍惚觉得自己身在梅雨季的南京。
人总是在极度不安的时刻想到与家有关。
不知叫了多少次寒生,爱一个人连念他的名子都是百转柔肠,他在最后开口。
“贞吉,我们都无法回头了。”
从来不谈将来如何、明日如何,是我与寒生情自发生后的默契,他率先道破。
“我不能放你回南京了。”
——贞吉书于民国五年十月二十二」
那天结束于谢蕴给她梳头,不如王妈手巧,只算能看。而贞吉原先头上插的簪子不知甩在了哪,他从抽屉里另拿出一支给她戴上。
“哪个女人的?”
“本就是你的。”
她晚上回了房间拆卸掉才知道他那句“本就是你的”是什么意思。
可不正是她为了问话送给秋妈妈的外甥女那支,虽然钗头的翡翠换了,原来的那个水头不大好,但她常年弄香,时不时便抽下来搅弄香灰,故而簪头上都带着股香气,细看颜色也有点差异,绝对错不了。
第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