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落魄地大包小裹着,贞吉唤停了车,摇下窗户叫住那人,正是秋妈妈的外甥女。
可明明上次说过阵话的人,对她有些避如蛇蝎,直摇头作不认识她的样子,很快便淹没在人群中。
贞吉心中疑惑,敏雯倒是没当回事。她回头瞟了两眼敏雯,又看了看前面谢蕴的司机,暂时没说话。
裁缝铺里,除了那老裁缝便只有贞吉和敏雯二人,贞吉尽量状若无意地问:“你可常见秋妈妈?”
她总觉得这里面有事,不知道敏雯是否略知一二。
敏雯摇头,“下人们都没见过,瞧着是三爷紧着的人,连王妈都是头回见……”
王妈在谢宅少说十几年,竟是头回见,实在怪异。
后回到家刚进了房门还没坐下,王妈送来了南京的家书,贞吉纳罕这回回的怎么这么快,面上欢喜着接过拆开,全是谢含章的笔迹。
先说的消息必是最震铄的:他们同皖南的战事停了。
父亲哥哥俱已经归家,一个梅雨季折磨得父亲风湿愈加严重,眼下有勤快的下人伺候着,调理着就能捱过去这阵,贞吉便放心许多。
后又说到她先前提到过的秋妈妈,含章大抵是拿着信问过父亲,父亲的原话是不让她打听长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