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推开书房门的那一刻,谢蕴已经褪了军装外套,白色的衬衣敞着,因角度的问题贞吉看不到他胸前,只有点点红色的血从白中透出来,谢钦正在给他处理伤口。
看到贞吉不请自来,谢蕴扫了眼谢钦,转而有些皱眉地申饬了句:“叩门的礼数都丢了?”
贞吉静静望过去,“下次不会了。”
谢蕴没再吭声,她不忘带好门,凑近了默默等着,谢钦收好了药箱,问谢蕴还回不回九岭镇的驻军点,谢蕴像是想到了什么,略显烦躁地摇了摇头,谢钦便自己回去了。
外人都不知道,所见谢蕴都是他冷酷决策的样子,只贞吉心细,她看的是他一切脆弱情绪。
谢钦走后,他衬衣仍旧敞着,贞吉忍不住问:“怎的好端端地伤了,父亲打仗回来也没见流你这么多血。”
他有些避讳着用前胸示给贞吉,还是背对着她系上扣子,随口说道:“军营里的事情,少打听。”
实际上不过是同几个下属练了练拳脚,鲜有地用了匕首,那些人比他伤的还厉害。
“今日有烦心事?我见你眉头皱个不停。”她巴望着做他的解语花,奈何谢蕴不领情。
“谢贞吉,我说的话你都当耳旁风过了?”自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