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步结束了。”太宰治说。
欧内斯汀太过了解他。关在牢里并不影响陀思搞事,太宰治不可能就此放心,但是,“我不会同意你去牢里监视他。”
“看到这样的蓝色,我会想跃入海底。”太宰治心虚地望向大海,“让那层层叠叠的蓝,由浅入深地侵蚀我。”
“现在呢?”
“我想画你,”太宰治说,“在阳光下的,鲜活炽热,自由而充满活力的厄娜。”
“听说你的画可以吓哭小孩,”欧内斯汀说,“你确定要画我吗?”
“那个‘魔人’的行动难以预料,我确实这么考虑过。但是,”太宰治说,“想到要和厄娜分开,就觉得好难过。”
“这样啊……”欧内斯汀说,“你真的是很糟糕的丈夫人选了。”
“菲茨杰拉德把客轮送给我们了。”
“所以?”欧内斯汀疑惑他怎么突然提起客轮的事。
“婚礼就选在客轮上吧。”
“这就是你的计划吧。”欧内斯汀说,“为什么那个时候不告诉我呢?”
“婚礼确实是计划的一部分,但我还有别的目的,”太宰治否认,“我希望在你眼里我是一个可靠的人,你可以坦率地告诉我你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