叠好放在一边。
拢了拢衣襟,邬耀祥的衣衫披在她身上还挺合适,只略长了一两寸。
张小小拿出一个小瓶子,撩起裤腿,将金疮药在膝盖上的淤青上抹了抹。
便想起白日的事来。
“?”张小小看着他塞进自己手里的小瓶子,反应过来,蹦了几下示意,拍拍胸脯,“我没事,一点事儿没有。皮糙肉厚的不怕。”
“哪有人这样说自己的。”邬耀祥不赞同道,拧眉看她,“所以……你就置自己于险境?”
她嘿嘿一笑,俏皮道:“我有分寸的,你看春喜细皮嫩肉的又怕疼,怎么比得过我耐打。”
“就许别人金贵?”邬耀祥抬了抬眼皮,“你受伤了就……”
话未完,他轻咳两声,“下次不要这样了。”
所以,在狗蛋哥眼里,她也是柔弱的女孩子么,张小小举起一只手保证。“下次不让你担心了。”
“谁说我…”他移开目光。
“没有没有。”张小小决定不拆穿他。
阿嚏!画面乍然消失。张小小敲敲自己的脑瓜子咕哝,怎么还没有走你就已经开始想他了。
翌日。
张小小一如往常的起得很早,把小太监的活儿